惊,“真的可以吗?”
裴桓笑得温柔,“一个小玩意罢了。”
我的心被狠狠一攥,疼得魂魄都跟着颤栗。
那天从皇宫回去,我感觉我的灵魂淡薄了许多,好像真的快要消散了。
记得在最后那几日,我实在太疼了。
父亲断了我的续命汤药,握着我的手说:“阿芜,太疼就睡吧,睡着了,就不疼了。”
那天,是父亲对我笑得最温和的一回。
但却有液体落在我手背上,滚烫。
没有哪个父亲愿意亲手送自己的女儿上路。
那天,我眼睁睁看着他的头发全白……
我想,我对裴桓是有执念的,坚持了五年,终于看到他赢了,总想见他最后一面。
在深入骨髓的疼痛中,我坚持了很久,但终究没能活着见到他。
但如今,我见到了,也该知足了。
最后的时光,我只想好好陪陪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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