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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艽咬了咬牙,大丈夫能屈能伸。
她跪!
想罢,她一把抱住祁景飏的腿就开始大喊起来:“王爷,我怀了你的骨肉,你可不能这么残忍啊。”
她说着,竟捂着嘴开始干呕起来,那样子就跟害喜的人没什么两样。
祁景飏气笑了,他骂道:“昨天晚上才同房,你今日就有了本王的骨肉?你倒是神速啊。”
沈艽点头如捣蒜道:“嗯,王爷,你有所不知,我身体与常人不同,昨天播种今天就会发芽。”
播种???
发芽???
这听着怎么那么像种菜???
祁景飏若是双腿能用力,他指定一脚就把这个疯疯癫癫的女人踢飞出去。
沈艽才不想知道他怎么想的,直接拉起他价值不斐的袍子擦起了鼻涕。
“呼”超大声的擤鼻涕的声音响起。
祁景飏脸都绿了,他咬牙切齿道:“陈越,把她给本王拖下去碎尸万段,本王忍不了了。”
沈艽一听,立马站了起来,直接坐到他腿上,伸手死死搂住他的脖子,声音妖娆妩媚道:“王爷,你就算饿了也不能吃我啊,难道昨天晚上我没有喂饱你吗,这就饿了。”
祁景飏听到她的话,险些没有被自己的口水呛死,他毫不怜香惜玉的把她从腿上给推了下去了。
“你还知不知道什么叫礼义廉耻了。”
沈艽只觉得自己的屁股开花了,她龇牙咧嘴的站起来:“你敢做,我怎么不管说了?你是不是忘了你昨天晚上那副欲仙欲死的模样了,你要是忘了,我也可以帮你回忆一下。”
她说着,勾唇坏笑,手已经伸向了腰间的腰带。
看到她的动作,王太医和陈越连忙背过身去。
闻琴看到沈艽的动作简直都惊住了,完全忘了反应,这位王妃太厉害,几句话就把王爷气的脸都绿了。
看着她当真解了腰带,祁景飏黑着脸道:“够了,本王就暂且留下你,若是你十月后生不出孩子,到时候就算天王老子来了,本王都要把你碎尸万段。”
沈艽重新系好了腰带,笑的妩媚道:“王爷,别说一个,就是十个八个我都能生,只要你不介意孩子不是你的。”
“你!”祁景飏气得直接朝着她打出了一阵掌风,他是真的忍无可忍了。
沈艽闪身躲开了,但还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这位三小姐这身体还是有些弱了啊。
祁景飏看着她就觉得头疼,他冷声吩咐道:“闻琴,你把她带到下人的院子里去,府上不养闲人,要是不想饿死就让自己动手。”
沈艽一听,瞬间就不干了。
她直接坐在地上,就跟村街头的王寡妇一样,一把鼻涕一把泪道:“没天理了,大家快来看看啊,堂堂镇北王竟在新婚第二日,将刚入洞房,怀有身孕的发妻扔到下人的院子里自生自灭,还有没有天理啊。”
她说着,还捂着肚子哭喊道:“孩儿啊,娘对不起你啊,娘不该将你带到这个世界上来啊,呜呜呜~”
看到这一幕,陈越,闻琴,就连见多识广的王太医都愣住了。
饶是王太医在宫中见过那些娘娘为了争宠无所不用其极,如今看见这位王妃这副样子,他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疯女人,偏偏王爷还被她下了“同生蛊”杀她不得。
祁景飏气得手都在发抖,他揉着跳的厉害的太阳穴,咬牙切齿道:“闻琴,你把她带到北院好生伺候着,千万别让她死了。”
闻琴反应过来,点头道:“是,王爷。”她走上前准备去扶沈艽,谁知她竟一个鲤鱼打挺自己站了起来。
沈艽拍了拍手道:“美人儿,劳烦你在前面带路。”
闻琴觉得这位王妃实在是有趣,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王妃随属下来。”
沈艽直接伸手搭在她肩膀上道:“不用这么客气,你喊我名字就行。”
边走她边问道:“对了,昨天晚上我从屋子里丢出来那个狗男人呢?你们把他关到哪里了,带我去看看。”
闻琴眉头微皱:“王妃是指二皇子吗,属下昨晚已经让人把他送回二皇子府了。”
“啥?”沈艽听到他们把人送回府了,直接忍不住叫了起来:“你们有没有搞错啊,他想给你们家王爷戴绿帽子,我都把他打个半死了,你们不把他关起来,就这么把他送回去了?”
闻琴一脸懵的看着沈艽,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的话。
沈艽长长叹了口气道:“你们啊,还是太善良了,要换我,我直接牵狗把他的东西咬下来,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有这种心思。”
听着她们的对话,屋子里的几个男人都忍不住某处一紧,这个沈艽是不是太疯了点。
直到她们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里,祁景飏让王太医先离开了,
直到屋子里只剩下自己的人,祁景飏黑着脸道:“此人绝对不是沈艽,陈越,你亲自去查一下。”
陈越犹豫了一下还是道:“王爷,花轿从丞相府出来之后到了咱们府上才停的,至于换新娘,咱们的人也是亲眼看见的,的确是王妃打晕了丞相府大小姐替她上的花轿。”
“什么狗屁王妃,她算哪门子王妃。”祁景飏黑着脸骂了一句。
陈越摸了摸鼻子:“但是王爷,您现在还不能杀了王妃,您还要靠她缓解体内的蛊。”
听到他提起蛊,祁景飏皱眉道:“本王越想越觉得那就是颗花生。”
陈越摸着下巴认真想了一会,突然眼前一亮道:“王爷,属下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怎么回事?”
陈越高深莫测道:“王爷,属下觉得可能是花生味儿的蛊,这样就能说通了。”
“滚!”
………
回去的路上,沈艽让闻琴带她去了一趟府中的药房,拿了一些金疮药和一些制毒的药。
回到北院,一进屋子她就脱了衣服自己处理胸口的伤口,虽然不是特别深,但还是流了很多血。
看着熟练给自己处理伤口的沈艽,闻琴越发觉得这位王妃有趣的很。
沈艽处理好伤口之后,随意的穿上衣服,拿着那些药材在一边开始捣鼓起来。
闻琴有些疑惑的走了过去:“王妃,您这是在干什么啊?”
沈艽朝她神秘一笑,勾了勾手指道:“美人儿,你过来我跟你说件事情。”
闻琴有些好奇的走了过去,俯下身刚想问什么事儿。
下一秒,沈艽单手扣住她的下巴,将颗跟小泥球一样的药丸放进了她的嘴里,随后她轻轻往上一抬,闻琴硬生生将那颗药丸咽了下去。
闻琴推开她,后退几步伸手去抠自己的喉咙,干呕了几声,却是什么也吐不出来。
她胀红着脸看着沈艽:“王妃,您给属下吃了什么?”
沈艽皎洁一笑,单手撑住下巴道:“我怕死,我知道你家王爷留着我是缓兵之计,但我也要为自己做打算啊,刚刚我给你吃下的是一种慢性毒药,若是长期不服解药,不出三个月你便会七窍流血而亡,若是你不信,你可以去找大夫给你看看。”
闻琴听完脸色变得惨白下来,随后脚步有些踉跄的跑了出去。
看着她仓皇而逃的背影,沈艽无奈的撇撇嘴,她怎么就进了一个狼窝了呢。
看着镜子里还有些红肿的脸颊,沈艽的眸子冷了下去,不过很快就换上了一抹极其灿烂的笑容。
祁轩礼是吧。
惹上你沈爷爷,你的好日子算是到头了。
沈艽正在摆弄着剩下的药材,就听到了一阵轮子滚动的声音。
她放下手中的东西,起身到门口,慵懒的靠在门边看着从院外进来的祁景飏。
她勾唇一笑:“哟,王爷,这才一会儿不见,您就迫不及待想见人家啦,你这样太粘人了,人家可是会厌倦的哟。”
《新婚夜被算计,我错把残王当解药(祁轩礼沈艽)》精彩片段
沈艽咬了咬牙,大丈夫能屈能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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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景飏脸都绿了,他咬牙切齿道:“陈越,把她给本王拖下去碎尸万段,本王忍不了了。”
沈艽一听,立马站了起来,直接坐到他腿上,伸手死死搂住他的脖子,声音妖娆妩媚道:“王爷,你就算饿了也不能吃我啊,难道昨天晚上我没有喂饱你吗,这就饿了。”
祁景飏听到她的话,险些没有被自己的口水呛死,他毫不怜香惜玉的把她从腿上给推了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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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祁景飏气得直接朝着她打出了一阵掌风,他是真的忍无可忍了。
沈艽闪身躲开了,但还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这位三小姐这身体还是有些弱了啊。
祁景飏看着她就觉得头疼,他冷声吩咐道:“闻琴,你把她带到下人的院子里去,府上不养闲人,要是不想饿死就让自己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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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着,还捂着肚子哭喊道:“孩儿啊,娘对不起你啊,娘不该将你带到这个世界上来啊,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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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王太医在宫中见过那些娘娘为了争宠无所不用其极,如今看见这位王妃这副样子,他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疯女人,偏偏王爷还被她下了“同生蛊”杀她不得。
祁景飏气得手都在发抖,他揉着跳的厉害的太阳穴,咬牙切齿道:“闻琴,你把她带到北院好生伺候着,千万别让她死了。”
闻琴反应过来,点头道:“是,王爷。”她走上前准备去扶沈艽,谁知她竟一个鲤鱼打挺自己站了起来。
沈艽拍了拍手道:“美人儿,劳烦你在前面带路。”
闻琴觉得这位王妃实在是有趣,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王妃随属下来。”
沈艽直接伸手搭在她肩膀上道:“不用这么客气,你喊我名字就行。”
边走她边问道:“对了,昨天晚上我从屋子里丢出来那个狗男人呢?你们把他关到哪里了,带我去看看。”
闻琴眉头微皱:“王妃是指二皇子吗,属下昨晚已经让人把他送回二皇子府了。”
“啥?”沈艽听到他们把人送回府了,直接忍不住叫了起来:“你们有没有搞错啊,他想给你们家王爷戴绿帽子,我都把他打个半死了,你们不把他关起来,就这么把他送回去了?”
闻琴一脸懵的看着沈艽,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的话。
沈艽长长叹了口气道:“你们啊,还是太善良了,要换我,我直接牵狗把他的东西咬下来,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有这种心思。”
听着她们的对话,屋子里的几个男人都忍不住某处一紧,这个沈艽是不是太疯了点。
直到她们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里,祁景飏让王太医先离开了,
直到屋子里只剩下自己的人,祁景飏黑着脸道:“此人绝对不是沈艽,陈越,你亲自去查一下。”
陈越犹豫了一下还是道:“王爷,花轿从丞相府出来之后到了咱们府上才停的,至于换新娘,咱们的人也是亲眼看见的,的确是王妃打晕了丞相府大小姐替她上的花轿。”
“什么狗屁王妃,她算哪门子王妃。”祁景飏黑着脸骂了一句。
陈越摸了摸鼻子:“但是王爷,您现在还不能杀了王妃,您还要靠她缓解体内的蛊。”
听到他提起蛊,祁景飏皱眉道:“本王越想越觉得那就是颗花生。”
陈越摸着下巴认真想了一会,突然眼前一亮道:“王爷,属下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怎么回事?”
陈越高深莫测道:“王爷,属下觉得可能是花生味儿的蛊,这样就能说通了。”
“滚!”
………
回去的路上,沈艽让闻琴带她去了一趟府中的药房,拿了一些金疮药和一些制毒的药。
回到北院,一进屋子她就脱了衣服自己处理胸口的伤口,虽然不是特别深,但还是流了很多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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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艽处理好伤口之后,随意的穿上衣服,拿着那些药材在一边开始捣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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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艽朝她神秘一笑,勾了勾手指道:“美人儿,你过来我跟你说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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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琴推开她,后退几步伸手去抠自己的喉咙,干呕了几声,却是什么也吐不出来。
她胀红着脸看着沈艽:“王妃,您给属下吃了什么?”
沈艽皎洁一笑,单手撑住下巴道:“我怕死,我知道你家王爷留着我是缓兵之计,但我也要为自己做打算啊,刚刚我给你吃下的是一种慢性毒药,若是长期不服解药,不出三个月你便会七窍流血而亡,若是你不信,你可以去找大夫给你看看。”
闻琴听完脸色变得惨白下来,随后脚步有些踉跄的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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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轩礼是吧。
惹上你沈爷爷,你的好日子算是到头了。
沈艽正在摆弄着剩下的药材,就听到了一阵轮子滚动的声音。
她放下手中的东西,起身到门口,慵懒的靠在门边看着从院外进来的祁景飏。
她勾唇一笑:“哟,王爷,这才一会儿不见,您就迫不及待想见人家啦,你这样太粘人了,人家可是会厌倦的哟。”
而沈艽直接端起他托盘里的药碗,淡淡尝了一口。
王太医脸色一变,连忙道:“王妃,您怎么能乱喝药呢。”
沈艽不以为意道:“不就是一口药吗,看把王太医你急成什么样了,大不了我吐出来就是了。”
她说着,竟真的想伸手去抠自己的喉咙把药吐出来。
王太医连忙端过她手中的药碗道:“罢了,臣再去重新熬一碗,只是王妃是药三分毒,您怎么能乱喝呢。”
沈艽重复了一遍他的话道:“是啊,是药三分毒呢。”
王太医忍不住多看了她一眼,随后看着祁景飏道:“王爷,臣这就去给您重新熬一碗。”
祁景飏皱眉看了一眼似笑非笑的沈艽,随后又看向王太医道:“不必了,只是少喝一口罢了,不用这么麻烦了,端过来吧,”
王太医脸色变了变,他想了想道:“王爷,这药王妃喝过了,不干净,臣重新给您熬一碗。”
沈艽不乐意了,她挑眉道:“王太医,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我这张小嘴儿可是抹了蜜的,每次你家王爷都亲的无法自拔,你怎么能说我脏?”
祁景飏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他一咳嗽就感觉扯到腿上的骨头,痛得他皱眉。
这个女人还真是说谎都不脸红,他何时亲的无法自拔了,
他本就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那夜明明是她像小猫一样啃咬他的嘴唇,何时成他……
想到那夜发生的事情,他只是觉得某处一紧,身上也起了一阵燥热,脸也不自觉烧了起来。
沈艽抓住这个机会,指着他道:“王太医,你看看,你家王爷脸都红成猴子屁股了,你该相信了吧。”
说着,她一把夺过他手中的药碗,走榻边道:“王爷,王太医他年纪也大了,你将就着喝吧,要是怕药效不够,大不了一会儿没人的时候我给你亲会儿。”
“沈艽!”祁景飏瞪了她一眼。
沈艽撇撇嘴,将手中的药碗往他嘴边送。
王太医猛得上前道:“王妃,这药凉了,让臣去热一下。”
此举动,让在场的众人眉头一皱,他们也看出了不对劲。
王太医几次三番不让祁景飏喝药,难不成这药有问题。
沈艽却是回头看着王太医道:“王太医,你在担心什么?你怕我喝了一口药,他喝下去药效不够,不能平衡他体内的毒,你怕他毒发身亡,是吗?”
王太医一脸惊恐的看着沈艽,随后低着头道:“王妃,臣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沈艽笑了笑,走到他身边一脸好奇道:“王太医,我很好奇是谁让你来维持他体内三种毒的平衡,要知道,若是把握不住量,他会立刻丧命。”
王太医此时额头的冷汗都冒了出来,他忍不住有些颤抖道:“王妃,你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臣是受皇上之命来照看王爷,你这样说难不成是在怀疑皇上要害王爷吗。”
沈艽冷笑一声道:“我就怀疑他了你又能怎样?”
王太医一脸震惊的看着她:“你……”
沈艽看着碗中的药:“王太医,若此药无毒,不如我们一人一口将它喝完如何?”
王太医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他强装镇定道:“王妃,若此药真有毒你刚刚为何要喝?你这不是妖言惑众吗?”
沈艽耸肩道:“我活腻了不行吗?”
“你!”王太医被她气到了,他掀开袍子跪在祁景飏面前道:“王爷,臣对您一向忠心耿耿,如今王妃平白无故冤枉臣,臣不服,若此药真有毒为何王妃如今还好端端站着,还请王爷还王爷一个公道。”
她想了想,决定去找穆愉问清楚他刚刚没有说完的话是啥。
南院。
一众人看着沈艽去而复返,都不免有些担心。
许清睿站在祁景飏面前道:“王妃,景飏还是个病人。”
沈艽摸了摸鼻子道:“我知道,我不是来找他的。”
不是来找他的?
许清睿想到她之前那些大胆的动作,他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道:“王妃,请你自重,你是景飏的王妃,我是他兄弟,有道是朋友妻不……”
他话刚说完,整个人都愣住了。
只见沈艽走到穆愉身边,伸手搂着他的脖子。
众人都愣住了,王妃如今是又看上了穆公子不成?
“沈艽,你…你给滚过来。”祁景飏只觉得认识沈艽这短短一个月,他能少活一二十年。
沈艽压根儿就不理他,而是像搂着着兄弟一样搂着穆愉的肩膀问:“我刚刚听你提到祁轩礼那个孙子,他怎么了?是死了吗。”
穆愉看着近在咫尺的沈艽许久没有反应过来,直到他感觉到背上有道如刀一般的目光,他连忙推开沈艽跑到祁景飏身边,一脸委屈。
“完了,完了,我不干净了,不干净了。”
看着穆愉跟个受辱小媳妇的一样拉着自己的衣服,沈艽伸手扶额。
祁景飏这样一个死人脸身边怎么会有这么一个奇葩啊。
祁景飏瞪了一眼穆愉,随后又瞪着沈艽怒道:“沈艽,你不要太过分了,只要我们一天没和离你就还是我的王妃,你若是再跟谁有这样,我就将你们一起活埋。”
沈艽不耐烦道:“行了,真当自己是土皇帝啊,没完没了的,烦死了。”
“你!”祁景飏气的额头上的青筋都暴起。
沈艽摆摆手道:“别气死过去了,不划算,我就是想问一下他刚刚提到祁轩礼怎么了,我有些好奇。”
祁景飏冷哼一声没有说话,他也看出来沈艽是一个记仇的人,想必她还记得新婚那日发生的事情。
许清睿轻咳一声道:“倒也没什么,就是二皇子府明日举办赏花宴,我与穆愉就想来问一下景飏要不要去。”
“不去。”
“去。”
祁景飏和沈艽异口同声的说了一句。
听到祁景飏说不去,沈艽嘟着嘴走到他身边道:“王爷,去呗,你不去我不好发挥啊。”
祁景飏冷哼一声别开目光道:“你不是这么厉害吗,你自己去不就行了。”
沈艽蹲下宋,伸手扯着他的袖子,撒娇道:“王爷,我再厉害也只是一个女人啊,你是我男人就是我的天,我不是得靠你吗,你要是不去我被人欺负了该怎么办啊。”
听到沈艽这弱弱无骨的声音,祁景飏不自觉的喉结滚,他回头就见沈艽嘟着小嘴,可怜巴巴的靠着自己。
尤其是她双眼含泪的样子,竟让他不自觉的点头。
等他反应过来,他轻咳一声道:“去可以,但是你得答应明天一切都得听我的。”
沈艽没有丝毫犹豫道:“行。”
祁景飏还想说什么。
沈艽却是直接站了起来,搂着闻琴和陈越就出去。
祁景飏气笑了,他刚刚说的话她都当屁给放了吧。
穆愉怕他把自己给气死过去,连忙给他顺气:“别气,气大伤身。”
祁景飏拍开他的手道:“我没气,我好得很。”
穆愉捂着被拍红的手,一脸委屈:“不气就不气,干嘛打我啊,又不是我一心想给你戴绿帽子。”
话音未落,他就感觉到几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他下意识咽了口口水往后退了几步,随后撒丫子就跑。
祁景飏看着沈艽眉头皱了起来,他的直觉让他无条件相信沈艽。
沈艽倒也没有要等他开口的样子,她直接端起药一饮而尽。
“沈艽。”祁景飏脸色一变:“你这是做什么,赶紧吐出来。”
沈艽耸肩道:“王太医不是说没毒吗,我试试不就知道有没有毒了。”
祁景飏脸都黑了,她是疯子吗,她竟已经知道是毒药,怎么还敢喝下去。
王太医的脸瞬间就惨白了下去,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沈艽会是个疯子。
屋中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沈艽身上。
沈艽伸手揉了揉肚子,一脸惊讶道:“原来真不是毒药啊,看来是我冤枉王太医了,不好意思啊。”
众人闻言,都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沈艽还真是闲得慌啊,没事跑去抢药喝,那是什么好东西吗。
还不等他们吐槽,就见沈艽猛得吐出一口血,整个人朝着地面倒了下去。
“沈艽。”祁景飏惊呼一声。
闻琴抱着沈艽,伸手去探她的鼻息,随后整个人的脸色都白了下去。
她声音有些颤抖道:“王妃她……她 …断气了。”
此话一出,在场众人都愣住了。
许清睿连忙上前去探她的脉搏,很快他便收回手,朝着祁景飏摇头。
沈艽死了?
祁景飏僵住了,刚刚那个还胡说八道的女人死了。
她明知道那碗药有毒,她还喝了下去,她是替他死的。
王太医也愣住了,随后他连忙朝着沈艽爬了过去。
他还没有触碰到沈艽的时候,听风的剑已经架到了他的脖子上:“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毒害王爷,当真该死。”
王太医连忙看着祁景飏道:“王爷,您让臣去救王妃,若是一会药效起来就算是神仙来了也救不了她了。”
“听风。”祁景飏叫了一声。
听风冷着脸收回了剑。
而王太医爬到沈艽身边,伸手去给她把脉。
就在他准备给沈艽喂药的时候。
沈艽猛得睁开了眼睛:“王太医,你这药该不会还有毒吧。”
一时间,在场众人都被吓住了。
王太医直接被吓到后退倒在地上,他一脸惊恐的看着沈艽:“你……你不是人,你是妖怪,你是妖怪。”
沈艽扶着闻琴站起来,直接跟山大王一样坐在了椅子上。
祁景飏看着她皱眉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艽倒了一杯茶,朝闻琴使了一个眼色。
闻琴上前道:“王爷,今日王妃带属下去偷鸡,说是想做叫好花鸡吃,我们路过药房的时候王妃说闻到了一股很奇怪的味道,属下与王妃偷偷过去就看见王太医手里拿这一条毒蛇往您平日喝的药碗里放毒,回来之后王妃就说今夜要给您治腿,让属下配合她。”
众人听完都愣住了。
沈艽放下茶杯瞪了她一眼:“你这丫头一点儿都不会抓重点,那偷鸡是重点吗?”
闻琴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她习惯了从头开始讲。
穆愉一脸不解地问道:“王太医,你是皇上的人,皇上这么宠景飏,你为什么要给他下毒?”
沈艽笑着道:“男人都可以三妻四妾,同理,他也可以有三四个主子。”
此话一出,众人都明白了,想必是王太医又收了别人的好处。
祁景飏的眸子冷了下去,他声音犹如千年寒冰一般:“是谁指使你的?”
王太医整个人都忍不住在发抖,随后他心下一横就想咬舌自尽,
沈艽一直观察着他,见他想咬舌自尽,她直接上前朝着他的脑袋狠狠地踢了一脚。
“沈艽,你找死。”
沈艽伸出一根手指压在了他的唇,声音勾人道:“王爷,一拳换一条命,你不亏。”
“沈艽,你……”
祁景飏话还没有说完,沈艽直接移开手指吻了上去,将他的话都堵了回去。
正所谓吻住局面,她懂。
一时,在场的众人都目瞪狗呆,这沈艽真是不怕死啊,打了祁景飏一拳,居然不跑还敢亲他。
穆愉忍不住朝她竖起了大拇指:“牛逼!”
祁景飏感觉到沈艽在轻咬他的嘴唇,他一把推开她骂道:“沈艽,你真是不知廉耻。”
沈艽早就防备他这一手了,双手紧紧环抱着他的脖子,任由祁景飏再怎么用力都没能把她推下去。
“沈艽!”祁景飏怒吼一声。
沈艽凑到他耳边小声道:“王爷,你要是再大吼大叫,小心我把你昨天晚上的事情说给你的好兄弟听哦。”
祁景飏气得牙根痒痒,却也是拿她没半点法子。
迟早有一天他要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求饶!
沈艽见他这副看不惯她又干不掉她样子,心里别提有多爽歪歪了。
狗男人,跟我斗你在想屁吃。
看着怀里扭来扭去的女人,祁景飏忍无可忍的骂了一句:“滚下去。”
沈艽有一点特别好,那就是见好就收,毕竟祁景飏这么多人,要是真的惹急了他,他们一起上,她是真干不过。
从他怀里下来,沈艽坐在石凳子上看着张目结舌的两个人,她挥挥手道:“哎,兄弟,回魂了。”
穆愉和许清睿看着她,都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这娘们太虎了。
沈艽单手撑着下巴看着他们问道:“你们叫啥啊,家住何方,家中可有妻妾,若是有的话介不介意多一个,你们看我怎么样。”
………穆愉和许清睿是真的懵逼了。
祁景飏伸手扯着沈艽的后脖领,怒道:“你给我滚回去。”
沈艽摸了摸鼻子,白了他一眼道:“又没问你,你喊个毛啊。”
祁景飏伸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短短一天他真的感觉会少活几年了。
沈艽才懒得搭理他,她继续问道:“快说啊,认识认识呗。”
许清睿轻咳一声道:“王妃,我叫许清睿,是国公府的世子,从小跟景飏一起长大的,家中……并无妻妾。”
沈艽点了点头,看向了穆愉。
穆愉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面部表情,一脸认真道:“我是将军府大公子,穆愉,我家……”
听话还没有说完,沈艽直接笑出了声。
“你叫木鱼?你爹该不会天天揍你吧?”
穆愉皱眉,有些好奇的看着她:“你怎么知道我爹天天揍我?”
沈艽实在是忍不住捂着肚子笑了起来:“因为和尚敲木鱼啊,所以,你爹该不会是叫和尚吧,哈哈哈。
“和尚敲木鱼,你爹不揍你揍谁。”
……穆愉脸都绿了,这女人太特么欠揍了。
见他们都盯着自己,沈艽收起脸上的笑容,轻咳一声道:“不好意思,我这个人有笑病,总是忍不住想笑。”
穆愉冷哼一声,看向了别处。
沈艽却是看着许清睿笑得诡异。
许清睿忍不住抖了一下,他伸手拉紧了自己的衣服:“王妃,为何盯着我看?莫不是我脸上有脏东西?”
沈艽摇头,双手撑着下巴道:“没有啊,就是觉得你长得很俊俏,让我移不开目光。”
……院中的温度猛得下降,穆愉和许清睿只觉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沈艽却像是丝毫都没有感觉到一样,还在调戏着许清睿:“许世子,我好像对你一见倾心了,要不你等等我,等我家这个短命王爷死了,我马上就嫁给你,你觉得怎么样。”
她说着,还妩媚的把耳边的碎发别到耳边后,朝着他抛了一个媚眼。
许清睿看了一眼脸色铁青的祁景飏,他下意识往后退了退,直接从凳子上摔了下去。
“呀,许世子,你别激动啊,我家短命王爷还没有死呢,你要是等不及了,要不我们联手把他淹死在茅坑里。”
她说着,起身小跑过去扶许清睿。
见她过来,许清睿就跟炸了毛的猫一样,直接从地上蹦了起来,后退了几步:“王妃,请自重,正所谓朋友妻不可……”
他话还没有说完,直接僵住了,沈艽居然伸手给他拍灰,还是————屁股。
“沈艽,老子还没有死,你他妈就这么迫不及待给老子戴绿帽子了。”
祁景飏直接气得将石桌上的茶壶朝着沈艽狠狠地砸了过去。
一向少话的祁景飏,如今居然爆粗口了,可见他已经气到顶点了。
见茶壶朝自己飞奔而来,沈艽直接拉过许清睿挡在面前,那茶壶直接砸在了许清睿的胸口,茶壶瞬间破裂开来,茶水和茶叶直接砸了许清睿一身,就连穆愉都被殃及池鱼了,
相反罪魁祸首沈艽却是一点儿事都没有。
祁景飏直接气得咳嗽起来,他指着沈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沈艽从许清睿身后站了出来,嘿嘿的笑了笑,随后拉着闻琴跑出了院子。
祁景飏看着她的背影直接气得吐出了一口血。
陈越吓坏了,连忙走了过去:“王爷,您怎么样了。”
穆愉和许清睿也是一惊连忙走了过去:“景飏,你怎么了。”
穆愉大声吩咐道:“快去叫太医。”
祁景飏伸手擦拭掉嘴上的血,他摇头道:“不用叫太医,我没事。”
穆愉和许清睿几人都一脸担忧的看着他,都吐血了怎么可能会没事。
穆愉伸手试着他的额头道:“你该不会是被气傻了吧?”
祁景飏打开他的手,摇头道:“我真没事儿。”
只是他的目光一直看向沈艽消失的方向,这口血吐出来之后他感觉到了一阵无比的轻松,难道刚刚沈艽所做的都是故意的?
………
而这边,跑回北院的沈艽直接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
闻琴有些担忧道:“王妃,属下刚刚听到他们让叫太医,该不会是王爷出事了吧。”
沈艽摆摆手道:“你就放心吧,他没事儿,顶多就是吐口血而已。”
闻琴眼睛都直了,都吐血了,还而已????
沈艽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她道:“你放心吧,他心中堵了一口血,如今吐出来了对他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她说完,又重新躺了下去:“好了,不要再叫我了,要是我睡不好,吃亏的就是你家王爷了,你乖乖哈,赶紧去睡觉吧。”
闻琴有些无奈,但还是上前给她盖好被子退了出去。
院外,一个身影悄无声息的消失在了黑暗中,只是他脸上是控制不住的笑意。
“找到了呢。”